期刊封面
论当代水墨画艺术从程式到图式的转型(5)
[3]何伟平.中国当代美术二十讲[M].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2008.
[4]郎绍君.守护与拓进——二十世纪中国画谈丛[M].北京: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1.
[5]徐恩存.焦虑与突围——现代水墨艺术[M].长春:吉林美术出版社,1999.
[6]贾方舟.柳暗花明:走向当代的新水墨[J].文艺研究,2014,(01).
[7]吴华.中国现当代水墨画的理象图示[J].美术研究,2012,(03).
[8]范迪安.水墨本色乃其精神属性[J.艺术·生活,2009,(01).
[9]王天乐.中国当代艺术的现代性及其隐喻[J].齐鲁艺苑,2019,(02).
[10]朱平.20世纪80年代以来当代水墨转型的三条路径[J].四川戏剧, 2014,(01).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水墨与中国传统士大夫文人的生活密不可分,水墨是其精神世界的升华,理想情怀的抒发,也是时光流年的寄寓。水与墨不仅意味着一种物质材料或技法语言,更代表着深刻的精神积淀和文化内涵。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当今时代信息传递、交流方式的媒介都发生了深刻的质变,人们的生活方式、价值追求、审美理念迥乎往昔。面对一日千载的时代节奏,传统水墨画在时代图式和文艺思潮的裹挟下自发地寻找创新之路,或沿着传统水墨自身的路径继续变异,或融入写实主义思潮之中谋求发展,或追随西方现当代艺术进行变革。由此,水墨画在固守和突围的进退纠结中走向当代。一、意象程式——传统水墨画艺术的文化基质传统水墨画是中国绘画的主要组成部分,以其“笔墨精神”体现“天人合一”的东方哲学观和审美观,被视为精神品格的外在表现,承载着中华民族深厚的精神内涵、文化底蕴和人文气质。传统水墨画尚意重象,造型、行笔运墨注重意象韵味,遵循传统绘画的语言法则和程式规范;追求画面清华澹泊的艺术效果和“画品即人品”的艺术理想。传统水墨画“有笔有墨谓之画”,笔墨作为传统水墨画技法语言的主干,不仅是笔和墨的绘画工具合称,还具有两个层面的指向:一是在技术层面强调意象造型和笔墨融合的审美范式,二是在审美层面追求“气韵生动”的笔墨文化。笔与墨作为中国绘画工具材料,源于上古石器时代彩陶纹饰艺术,秦汉时期,笔墨在绘画工具上的主体位置已经明确。南朝谢赫在《古画品录》中提出绘画要义在于“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赋彩、经营位置、传移模写”,也就是“六法”。“六法”论为古代品评绘画作品提供了一个基本完备的理论架构,并作为重要标准和美学原则,引领之后中国数千年绘画发展的方向。其后“六法精论,万古不移”,绘画理论也大都在此基础之上添枝加叶,不断地被实践、充实和发展着,成为中国古代绘画审美相对稳定性、最具涵括性的原则。隋唐时期随着笔墨作为形式语言的日益成熟, 逐步形成了完备的体系。宋元以降一改勾勒填彩的技法,倡导“书画同源”、“以书入画”,以“写”的观念来表达意象,使得笔墨从“象形”中剥离出来,实现笔墨自身的解放,是笔墨审美的觉醒,人文艺术精神的昭示。至于明清,无论是艺术实践还是书画理论,都强调“笔墨至上”,“笔墨”粹化成意象的程式化语言符号,作为传统绘画的艺术标准和习得途径已经达到空前的灿烂完备,是传统水墨画的艺术内核,是形成传统水墨艺术独特文化基质。这种丰厚的土壤既为水墨画艺术提供取之不尽的养分,同时也构筑一道难以逾越的文化屏障和表达藩篱,使得传统水墨画艺术面对当代艺术情境遇到现实挑战。二、理象图式——当代水墨画艺术的表达转向当代水墨画在延续传统语言符号所蕴含的文化基因根基之上,对现时代社会问题和人文精神直接观照,传统与现代艺术的交流融汇引发新思潮,对传统艺术的继承延伸到对水墨未知领域和无数可能的探索,从观念到风格都突破了固化的笔墨程式和情绪抒发的藩篱,带动了当代水墨的思想观念、题材内容、笔墨语言和媒介材料的理性化延续、转向和拓展。(一)心境意象融于理性图式当代水墨画在使用工具材料和表现方式上较传统水墨画有很大突破拓展,虽然主要还是用水、墨和颜料等材料在宣纸上渲染晕化,依靠线条的勾勒来展现表现形象的特质和美感。但是,这种由水墨浓淡渲染的水晕墨色变化,已经不同于传统水墨的对象化意象表达,而是抽象出来作为水墨语言本身的结构表现,支撑水墨画视觉审美的内涵,拥有现代艺术语言结构体系的审美价值。当代水墨画由传统绘画彰显内容转向对形式的塑造。传统的水墨画注重意境的表现,创作者一般是将自身的感悟蕴藉到水墨画创作之中。虽然作品有着很高的艺术内涵,但对于当代审美而言,很难让受众产生艺术的共鸣而逐渐式微。当代水墨画更加注重形式的塑造,讲究画面表现的淋漓尽致,内容表达更为直抒胸臆。不同于传统水墨画对客观事物的“意”象表达,当代水墨画注重参照性的画法,作者在画作中所抒发的是艺术的形式美,而不是个人的“意”,这样更加能够简洁明朗的表述画作的内容,也使画风更加清新脱俗,容易被世人所接受。传统水墨画注重境界营造和气韵表达,突出笔墨程式的表现,往往承载着观念化的审美隐喻,而在现代文化背景下,当代水墨画侧重对现实事物的写照,真诚感知生活,更加突出个体情绪的抒发,专注于探索材料、技法、语言直接独立承载情感的外化力,传达现代的理性图式视觉美感,这种对形式语言的塑造和水墨范式的彰显尤为符合当代审美需求。(二)现代范式传达水墨内涵当代水墨画吸取传统水墨语言的同时,更多地将当代艺术的技术手法、抽象解构、结构图式等相结合,在形式与手法上有独特的意境表现,更加注重生命个体独特的写意语言陈述。水墨画语言是笔墨与线条的结合,传统水墨画语言“书画一体”,以书法入画,通过水、墨、笔、颜色和材料的关系处理,以固化的文化心理结构搭建起水墨程式化表达的格局。传统水墨画的这一特点疏忽了语言的个体差异,对于水墨画的开拓与发展构成很大的障碍。当代水墨艺术延续了传统水墨画的人文视角、美学思想和语言技法,与当代艺术融合,突破原有的语言结构,在形式上采取异质同构实现空间的转换,赋予笔墨更为自由的表现方式。这种形式美缘自于独特的运笔线条生发的痕迹,通过运笔使水与墨相互作用,产生有别于其他画种的特殊视觉效果,并在动态组合中显现其构成关系,从而在视觉上传达文化内涵,唤醒审美情感。架构起切合当代文化精神的审美范式。在当今社会文化背景下,传统水墨画以文人的视角“俯仰天地”,在语言手法上难免有着小众化的特点。这种“自我”已经不能适应当代人的审美观点。当代水墨画更加注重直面社会现实,对所画事物本身的描绘,通过与当代艺术结构范式结合,更加清晰地展现出水墨美感与形式表达,给水墨画的发展创造新的条件。(三)笔墨语言分解重构笔墨语言是水墨画的灵魂,它的衍变既有传承又有革新。传统水墨画的艺术表现形式以水墨勾勒渲染自然性表象为主,更多的是对物象进行平面式的排列分布。当代水墨画更多地运用水墨特质,利用笔墨形态的动态转换,调动线条、墨色来表现独立的或群组的平面结构,融入现代造型手法,拓展传统水墨的勾皴、渲染等肌理表现的形式,将传统的、现代的表现元素融合,实现笔墨的对象化分解重构,赋予当代水墨画更为广阔的艺术空间。当代水墨艺术对传统笔墨语言分解重构,将笔墨独立成抽象化的形态体系,更加适宜个性与情感展现,更容易被当下现代主义之后的审美群体所接受。三、观念符号——当代水墨画艺术的体征在现代的文化语境下,当代水墨画在语言形式和主题探索、展演方式等方面呈多元融合的趋势,技术手法、媒介材料呈现出整合性表现的特点,呈现出一种全新的文化视角与精神指向。(一)从形式技巧表达转向对内在观念的隐喻信息与图像化时代正在强力塑造着具有时代特征的审美,缤纷的当代社会生活所展现的绚丽无比的视觉性,使当代水墨艺术开始从传统的对形式技巧表达转向对内在精神的隐喻传达,置身于当下社会现实,主动融入当代文化情境,探索与当代审美相适应的语言范式,拓展更加开阔的观念空间,展开更加宽广的语言维度。当代水墨画的题材表现由传统水墨画的小我情绪的抒发,转变为主动融入社会,关心生活,反映现实,关注点不断扩大,视野更为开放的大我格局;观念和情感表达更趋于直白,主动消化、转换和拓展了传统绘画的哲学精神和审美标准,以现实生活为基础,以对当代现实问题的关注与思考为切口,对生命体验、社会意识和人性本源等方面给与更多的关注、思考和表达。在当代文化语境下对笔墨语言进行再阐释,既应和着当代生活多样丰富的视觉需求,也应和着当代中国人的精神世界及审美趣味,它是一种渊源于中国画传统又立足于当代社会现实环境的语言样式、审美样式。(二)引用新媒介技术彰显表现性图像技术、数字媒体、新材料的出现与发展,对社会生态产生深刻影响,同样也受到当代水墨艺术的关注,摒弃了传统的笔墨观念的束缚,将水墨与装置、观念、行为、摄像等艺术手法融合,通过独特的形式对墨法进行重塑,更加突出了各种元素在水墨艺术中的多元表现的可能。在语言实践中,水墨画仍然依靠宣纸性能,保持传统水墨的特质,同时充分利用综合材料和技法,寻求更多的水墨语言建构图式,开放性地丰富水墨语境,更清晰地呈现出内容结构,更加明显地表现对象的本质特征。当代水墨画在语言体系中融入现代的表现技巧和材料技法,彰显水墨生态的表现力,使得更加多元开放的手法将主体与客体融为一个整体,体现某一种心理状态或观念认同。例如张羽在《指印》中,用手直接蘸取墨汁、色粉、清水等材料在宣纸上涂抹,通过控制墨汁与清水的比例与走向产生墨痕肌理。作品以人的器官作为创作工具,极大程度的表现了对人类身份的指认和确定,是当代水墨画表现性审美特征的主要代表。(三)以抽象性符号语言表现笔墨状态当代水墨画拓展了传统水墨的整体新走向,突破传统笔墨语言的禁忌和局限,汲取西方现代艺术的特质,直接将这些线条、点面的明暗变化进行了大胆的抽象化处理,采用提炼精简的抽象化笔墨语言符号来表现笔墨状态,使水墨画本身焕发的另一种生命活力,是水墨画改革史上比较重要的一步。当代水墨画抽象性特征不仅是单纯技法本身的抽象化处理,而是情感在画作上的抽象表达,赋予更多的思考空间和哲学思辨。例如梁铨创作的《当下》利用宣纸和书法线条进行空间分割,来暗喻生活的喧嚣和生命的浮躁。闫秉会的《太阳组曲》试图挣脱水墨语言程式的桎梏,寻求更为自由的表达样式,使水墨画的抽象性表达逐渐被人们所接受,在学术界得到了广泛的关注。(四)将都市生活纳入创作题材表现都市生活题材是当代水墨画表现内容和语言的丰富和发展。生活的内容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水墨与自然的对处关系上,现代城市化生活,人们远离了传统水墨画描绘的山川河流、乡村原野。创作题材由表现山水云树的自然景观转变到刻画楼宇车灯的城市生活是水墨画发展必然经历的趋向。当今人们在喧嚣忙碌的都市生活中,很难有抒发情怀的机会,都市水墨通过抽象的笔墨范式,形象地刻画出当代人的都市生活生态,使水墨表现方法更加容易被世人所接受引起共鸣。从自然丘壑到人文景观,从胸中烟云到城市街巷,从目识心记到对景写生,从山水云树的意象表现到区域地理特征的具体描述,当代水墨在都市题材上创造出一种现代图景。这种图景不是简单的视觉描摹,而是一种基于主观情感意识的图式创造,是与当代文化相呼应的审美意境与精神景观。四、突破可能——当代水墨画艺术的转型(一)当代中国水墨画艺术的困境20世纪末以来,我国社会快速转型,工业化文明改变了人们的生存状态、精神思想,催化了当代社会从传统经典型文化向现代世俗型文化转变。现代人们的审美趣味相比根植于传统农耕文化为底色的水墨表达已有径庭之别,典雅清逸的审美旨趣与当下的文化格局显然是格格不入的。传统水墨画的价值体系在大众文化对传统文化巨大冲击的巨澜下发生动摇和瓦解。当代水墨画在向现代转化的过程中,“不仅面临着社会转型时期大众文化的挑战,还面临着后现代主义文化的冲击。”①当代水墨画参照现代艺术追求精英化的路径,在打破程式的同时,试图构建新的语言范式,试图突破传统水墨的表达框架通过分解重构的方式,重新建立语言图式与规范。然而,几乎与此同时当代水墨又与后现代艺术遭遇,匆忙回归到本土文化情景之中,尝试发掘、借用本土文化理念元素,以现代实验水墨的形式,探索多义并蓄的语言体系,搭建多元包容的审美观念。在快速多变的文化语境下,传统水墨画语言程式和审美意趣被反复解构,处于被动应对的尴尬境地,为迎合现代社会文化心理,将传统语言符号与现代流行元素简单地拼接,来迎合当下社会审美与文化品位,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的交叠碾压,对当代水墨画的生存与发展存而言,是巨大的挑战与围困。当代水墨画在西方艺术思潮的影响下,逐渐放弃本来的艺术主张,突破绘画题材和形式,创新笔墨的视觉效应,实验水墨、抽象水墨、多媒介水墨等艺术形式陆续登场,但无一例外地投怀于西方现代艺术,淹没在西方语境的阴影里,承载民族文化心理的“水墨精神”被稀释筛离。所以,亟需通过转变绘画语境,对当代水墨画的发展方向产生影响。(二)当代水墨画艺术的路径当代水墨的发展历程是一条充满挑战艰辛的突围与转型之路。20世纪后期,水墨画传统的形态受到西方现代、后现代艺术思潮的撞击,西方现代、后现代艺术的观念与图式样成为水墨现代性的表征方式。而在90年代以后,当代水墨又从模仿复制回到了寻找本土原创性艺术样式。本世纪初,水墨又从疏离状态重新融入到中国当代艺术之中。1.水墨画的现代化从传统走向现代是当代水墨早期转型的路径。1980年代以后,中国社会现代化转型推动艺术层面建构与现代社会相适应的审美图式与语言体系。水墨需要改变传统程式,转向现代范式,表达当代社会审美追求。所以,从传统向现代转型是当代水墨画的核心问题。面对日益发展的中国现代型社会,当代水墨画的转型其实就是传统语言程式与现代审美图式碰撞而分解,继而力图证明其存在意义的重构过程。但是此时水墨画很没有找到契合的表达模式,只有通过借鉴西方现当代艺术,从形式到内容进行了现代化改造,尝试构建属于当代意义的现代水墨表达体系。这种改造的代表人物有赵无极、刘国松等人。赵无极利用媒材将水墨理性处理,刘国松则是将水墨融入抽象艺术。当代水墨画借鉴西方现当代艺术的表现形式,其实质就是通过吸收外来艺术形态实现自身现代化改造的需要。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前期,当代水墨的转型就是沿着从突破传统程式走向构建现代图式的路径展开的,具体表现在对“现代性”的消化吸收和艺术表征。2.水墨回归本土1993年以后,在全球化背景下,水墨画“西化”热度逐渐消退,本土原创性特征作为世界文化潮流的标识,从模仿西方回归到本土成又成为审视水墨画转型的核心问题。水墨画现代化的过程是以横向模仿、借鉴、吸收西方现当代艺术的方式来开始的,其中“拿来主义”的色彩浓厚大于,致使当代水墨画体现本土文化心理结构的原创性精神缺失。当代水墨画实现原创必须摒弃“水墨+”的简单模仿、抄袭模式,摆脱西方现当代艺术的影响,去寻求当代水墨的原创点。在这样的背景,水墨画将目光转向本土文化,纵向接续和挖掘本民族经典文化元素,寻找能够契合现代性特征的艺术观念和表达样式,其目的就是为了寻求艺术的原创性而实现现代型转换。当代水墨画回归本土文化,其实质是摆脱前期简单地“向西方索取艺术地图”反而为之所累的窘境,摆脱西方现当代艺术观念、审美图式的影响,重新审视汲取本民族的传统文化养分,挖掘既有“本土原创性”又能反映“时代精神”的创意元素,将传统材质与形式适宜的安置到新艺术领域中,以重新定义水墨的内涵,再构水墨语言与当代艺术表达体系的关系,催生具有本土原创性特征,能够与全球艺术话语体系沟通的当代水墨形象。3.水墨融入当代艺术当代水墨持续地处于变换与转型之中。从2003年开始,在水墨回归本土转型探索进行的同时,对新艺术领域的探索又把当代水墨画推向风口浪尖。当代水墨艺术转换审视角度,冲破水墨作为画种的传统观念,模糊绘画媒介的边界,将水墨当做艺术表现的媒介材料,植入到观念、装置、行为艺术,甚至是新媒体影像和数码艺术等新的艺术领域,进行“水墨实验”“跨界”探索,使得作为传统材质典范的水墨融入当下现实情景生发各种新的可能,通过实践当下经验找到融入当代艺术情境的解决方案。因此,当代水墨画向新艺术领域的渗透融合,使得自身未来融入中国当代艺术版图成为可能。(三)当代中国水墨画艺术的突破当代,全球文化语境下的新的艺术体系正在形成,水墨画仍然面临着种种现实挑战,主要表现在文化心理结构错位、传统与当代笔墨语言接续、东西方文化价值观念之争等方面。其中原因很多,从根本上分析,中国当代社会的急速转型所产生的文化心理结构改变,国门开放之后外来文化形式特别是西方现当代文化的强烈冲击,以及水墨本身的语境缺失都是关系到当代水墨画生存与发展的现实命题。人类文明千百年来,不同时代背景、社会文化都会对艺术的发展产生深刻的影响,当代水墨画只是水墨画发展进程中的一个历史阶段,仍然处于发展过程之中,其开拓范围、深度都是目前所不可预料的。中国当代艺术在阔步迈向国际化的世界体系,当代水墨画应该在本土的传统文化基因和审美内核中汲取适应于现代审美的养分,借鉴多元文化艺术元素,拓展水墨形式的边界,革新艺术观念,重组笔墨结构,以当代理念、物象、形态等媒介来传达艺术精神,水墨从传统的意象程式向现代理象图式蜕变,更加适合当代审美心理,用当代眼光来观看当代社会,用当代语言来表现当代生活,用当代观念表征当代水墨。当代水墨画应该在传统与当下的道路上,回顾路径,审视现状,在传承水墨精髓基础之上,以新时代美学视野和全球文化格局,突破程式困境,创新表达图式,赢得生存与发展的现实空间与未来可能。参考文献:[1]吕澎.20世纪中国艺术史(第三版)[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8.[2]邵亦扬.全球视野下的当代艺术[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9.[3]何伟平.中国当代美术二十讲[M].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2008.[4]郎绍君.守护与拓进——二十世纪中国画谈丛[M].北京: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1.[5]徐恩存.焦虑与突围——现代水墨艺术[M].长春:吉林美术出版社,1999.[6]贾方舟.柳暗花明:走向当代的新水墨[J].文艺研究,2014,(01).[7]吴华.中国现当代水墨画的理象图示[J].美术研究,2012,(03).[8]范迪安.水墨本色乃其精神属性[J.艺术·生活,2009,(01).[9]王天乐.中国当代艺术的现代性及其隐喻[J].齐鲁艺苑,2019,(02).[10]朱平.20世纪80年代以来当代水墨转型的三条路径[J].四川戏剧, 2014,(01).
文章来源:《煤矿现代化》 网址: http://www.mkxdh.cn/qikandaodu/2021/0217/75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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